盛熠挑了挑眉,理不直气也壮地说,“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挺关注我的。”
周慕宁一脸冷漠,傲娇地说,“谁要关注你了?”
“第二名不应该都是暗中观察第一名的一举一动,抓住时机,反败为胜吗?”盛熠说得理所当然。
周慕宁心梗了,凶巴巴地说,“……第二名一般都是会去扎第一名的小人,扎得他千疮百孔,成为破洞百出的大筛子。”
他想想万年老二的名头,真想在夜黑风高的晚上掐死盛熠,毁尸灭迹。
去他的第一名!
“那你不得知道我的生辰八字?”
“……”
“记着了,三月七日,凌晨三点。”
“……”
“扎小人,你也要专业点好吧?”
“……”
服了。
姓盛的,有病啊!
盛熠在忙碌着将被子全部铺好,周慕宁也没有闲着,取来了碗,把煮的小米粥勺出来,还邪恶地顺手给加了几勺盐。
报复心,极强。
见盛熠铺好了被子,周慕宁敲了敲桌面,“喝粥。”
盛熠走过来,坐到椅子上,看了眼热腾腾冒着白烟的粥,眉眼里带着窃喜,“谢谢贤惠的周工头。”
周慕宁靠在一侧,双手环胸而抱,瞅着慢悠悠喝粥的盛熠,慢条斯理,动作优雅。
喝一碗粥,他都能喝出一副豪门贵公子的矜贵与高雅。
周慕宁不淡定了,“你不咸吗?”
“我向来重口味。”盛熠淡定地回。
周慕宁哑口无言,“……”
喝完了粥,盛熠探了温,温度恢复正常,在周慕宁的打量下,一连喝了三杯温开水。
被咸到了。
可是,周慕宁第一次为他煮粥,别说咸,怕是馊了,他都能面不改色地吃两口。
周慕宁生出了罪恶感,内疚地给盛熠倒了两杯温开水。
凌晨两点半,到点休息了,明早儿盛熠有早课,却没有困意。
见盛熠拉开地铺的被子,准备躺进去,周慕宁赶紧开口阻止,“盛熠,你到床上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