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来得及推开某人,盛熠一手摁在他拿尺子的手上,轻轻挪了一点点,接着另一手包着他握着铅笔的手——
盛熠摁住尺子,牵着周慕宁的手,铅笔在图纸上画出了一条修正的直线。
他的手心贴着他的手背,他们之间产生了神奇的化学反应,像镁遇上了氧,发光发热。
“线画偏了一点点。”
盛熠的头停在周慕宁的耳侧,说话时,下巴微微蹭到周慕宁的肩膀。
“……谢,谢谢。”
周慕宁轻轻一挣,挣脱了盛熠的禁锢,心彻底乱了。
别说线画偏了,照这心烦意乱的情形,直线画成波浪线,他都做的出来。
盛熠深邃的眼眸,凝着周慕宁泛着桃花粉的耳根子,笑得特别春心荡漾,“别总这么客气。”
“……这是礼貌。”周慕宁地吸着那一股迷人的信息素,燥上加燥。
不知怎么地,他鬼迷心窍地认为,此时盛熠像一只随处散发诱人骚味的狐狸精,令向来清心寡欲的周慕宁生出了一个想扑倒的荒谬冲动。
想什么呢,他疯了吧!
盛熠拿着毛巾,在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靠在书桌上,看着周慕宁改图,似乎没有要走的想法。
周慕宁被那一股薄荷味迷得七荤八素的,根本就没心思改图了,满脑子都是想抱着盛熠吸爆他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