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熠嘴角扬了扬,没正经地调侃,“哦,原来你喜欢这么直接的,玩得有点野啊。”
难不成,他一直努力的方向出现了偏差?
周慕宁一脸冷漠,“羽绒服,脱。”
盛熠戏忒足,故意用手捂了一下,“半夜三更的,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懒得理某人的胡说八道,周慕宁拿出了一个医药箱,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食指指尖对着盛熠的腰,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
“嘶~”盛熠痛得眉头一皱,理不直气也壮,张嘴就来,“周慕宁,你!”
周慕宁将盛熠的羽绒服扯了下来,随手挂在一边,将某人月牙白的单衣拉起,动作一气呵成,不给某人任何反抗的机会。
单衣被掀起的那一刻,只见盛熠的腰处青了一块,是揍宋鸣时,气得太冲,被宋鸣的膝盖狠狠地撞到了。
周慕宁一开始就注意到,又发现盛熠时不时捂着,明明痛,这狗居然还装模作样说没事。
盛熠心虚,但依旧死要面子地说,“打架肯定少不了磕磕碰碰,那小子掉了两颗门牙,我肯定是稳赢的。”
“没说你输,打得挺帅。”周慕宁真诚地夸了一句。
盛熠瞬间乐开花,却还要藏藏掖掖地暗喜,“真的帅?”
“真的。”周慕宁打开了一瓶药酒,浓烈的味道刺鼻,带着一股呛意,他把药酒倒在掌心,“有点痛,忍着。”
盛熠乖巧地点头,“哦。”
周慕宁的手按在盛熠的腰间时,无限放大的是相触的触觉,揉得他头皮发麻。
强烈的薄荷味信息素像是夏日疯长的野草,滋滋滋地往外冒,一发不可收拾地要将周慕宁的宿舍淹没。
周慕宁脸色变得有点凝重,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按在盛熠腰间的手微颤,另一手敲了一下某人的后颈。
“盛熠,你的骚味,收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