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舟同没说话,也没有动作,路行危屏住呼吸,心想遭了,明天蒋舟同肯定不愿意跟他睡在一张床上。
“对不……”沉默让路行危难以忍受,他想道歉,退回去。
可是话音未落,蒋舟同垂落在身边的手忽然揽住他的脖子,将被路行危欺负得不成样子的唇齿送了上来,抵住路行危因吃惊微张的唇瓣,温热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探了进来。
路行危先是失神一瞬,随后是几乎冲破心脏的狂喜,他开始粗暴地回应,蒋舟同的一点主动,好像能把他的胸膛炸开,让他高兴得不分南北。
“嗯……”
蒋舟同闭着眼睛,喉咙里因他粗鲁的动作发出一声像幼兽一般的shen • yin。
路行危托着他的后脑勺,唇往下移动。
蒋舟同的唇齿终于得到解放,他抱紧路行危的脖子,靠在他耳边,似是疑惑地呢喃道:“……是梦吗?”
他的梦何时这么真实了?
可是困倦的身体无法深想。
他在自以为梦境的现实中,透露着一丝清醒时候的他绝不会泄露的主动。
路行危听见他的呢喃,动作顿了一下。
“你就当……是梦吧。”
清晨,蒋舟同意识归拢,睁开眼睛。
他脸色有些黑,心情似乎不太美妙。
因为,他做了一个很羞耻的梦。
跟路行危有关的、羞耻的梦。
而更羞耻的是,他发现,自己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