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夜风徐徐,楼道里漆黑一片,空无一热。
“回我家。”路行危道。
蒋舟同脸一黑,“我他妈跟你说了半天你听进去没有?”
路行危直接伸手拍了下他的屁股,“别动。”
蒋舟同气急,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被路行危轻松抗在肩上动弹不得,他脸上又烧又烫,“你他妈……放我下来!”
“不放!”路行危道。
他直接扛着蒋舟同走出了公寓楼,脸不红气不喘,就是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
“我承认你说的问题我没办法解决,但是我可以请外援,还有其他人能解决。”
蒋舟同听得一脸懵逼,问道:“谁?”
“我爷爷!”路行危理直气壮地说,“我要去告状了!”
蒋舟同:“……”
他踢了下路行危,骂道:“你个shǎ • bī,你爸都不同意你爷爷能同意?再说你他妈放我下来,要去你自己去,别带着我,我明天还要上班!”
路行危毫不犹豫地拒绝,“不放,明天请假。以后我走哪里都把你拴在身上,你就不用担心我不回来了。”
一路被他扛下来,蒋舟同臊得慌,“我又不是狗。“
“那我是狗,所以你得牵着我,遛狗不牵绳等于狗遛狗知道吗?万一我逮着人就咬呢?最后还是你的责任。”路行危说得理直气壮,一点儿不带犹豫的。
把蒋舟同抗进副驾驶,他回到驾驶位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蒋舟同正想问他这么大晚上打电话给谁,电话就接通了,还开着扩音。
“乖孙子,这么大晚上打电话给爷爷是不是想我啦?”
路行危酝酿两秒钟,突然毫无征兆地哭了出来:“爷爷,爷爷,我要死了!您得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