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泉拿着镊子,“是不是有玻璃片扎进去了?我刚看到……”
陆伯雨抬手把玻璃片拔出来,尹清泉惊道,“你干什么!”
陆伯雨抬起胳膊,“给我消毒。”
尹清泉小心清理伤口,好在只是皮外伤,半厘米左右,扎的不深但碰到了血管,所以才会有这样触目惊心的流血。陆伯雨放出了信息素,信息素于他们确实是万能药,只不过让尹清泉闻得七荤八素,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陆伯雨有些抱歉的看着尹清泉,“抱歉,有信息素会不会不太舒服?”
尹清泉起身坐在陆伯雨身边,面色凝重,眼睛红红的,“我才是要道歉的,对不起!”
尹清泉是陆伯雨见过的少有的柔软之人,有时候在学校发现松鼠啄木鸟或者其他动物,尹清泉就会悄悄的站旁边看,在寝室窗台放坚果喂松鼠只是常规操作。
陆伯雨认识的大部分人生活优渥,某种程度上都有兼济天下同情心,但没有人像尹清泉爱着人世间,身体力行的为弱者发声,他不仅站在演说台上,他还行于这世间。
尹清泉皱着眉,一句抱歉没能表达万分之一,“还疼吗?”
“不疼,我皮糙肉厚。”
“小心会留疤!”
“我不是疤痕体质啊!一点点伤口怎么留疤?”,陆伯雨抬起手让尹清泉看,“你看我身上有疤吗?我从小皮的很,上窜下跳也没留下什么疤痕……放心!”
“会不会感染,明天找个诊所看一下,打个针。”
陆伯雨无奈,他拦住尹清泉肩膀,“你科学点看待这个问题,伤口不足半厘米也不深,只是恰好扎破血管有点吓人,没有残留的碎玻璃,已经得到了良好及时的处理,完全不会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