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陆伯雨打开窗户,窗外冰凉又清新的空气拂面而来,他又站了会儿,才去衣帽间换衣服,穿好衣服打领带时方舒进来了。
“你没让我看呢?”
“什么?”
方舒指指自己锁骨的地方,“你的伤。”
陆伯雨转身看向他,“我都快忘了。”
“别找借口,让我看看。”,说着方舒环住他的腰,软软撒娇,“我不喜欢你瞒我事情我们要跨过去是吧?或许很艰难。”
良久,陆伯雨拉开方舒环住他的手臂,低头唇蹭了蹭方舒额头,“已经说了很多次是小伤口,不要什么事都混为一谈,别多想,我要走了,晚上回来接你去爸妈那儿吃饭。”
方舒靠着衣柜,听到关门声,深呼吸了两次才睁开眼,自言自语,“冷静,冷静点!”
陆伯雨的伤口是个牙印,昨天趁陆伯雨睡着看的,他本着关心去,看清伤口那刻他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攥住,扔到地上踩个稀烂,他的情谊轻贱不被珍惜。
明明说过不要再见面。
方舒无法确认那副牙印的主人是谁,由于增生导致伤口狰狞皮张肉绽,怎么看也不是旖旎情事所致,真相如何,他希望陆伯雨亲自和他讲,不是靠猜。
陆伯雨早上到公司处理了几份文件,查了今天行程,该推的推,安排好事情,上午10点出了公司。
门铃响的时候尹清泉还有点紧张,他如今只身在国内,除了陆伯雨他也没朋友。
尹清泉打开门,陆伯雨怀里捧着一株盆栽站在门外,灰蓝衬衣湿了,伞尖滴出连绵的水珠。
纵然有心里准备,还是很惊讶,他给陆伯雨让路,陆伯雨进来把怀里的盆栽递给他才换拖鞋。
“这是?”
“垂丝茉莉,送你的。”
“chuisi?”
“垂下来的发丝,垂丝。”
“这两个字。”,尹清泉把茉莉放在阳台的小几上,对陆伯雨道谢,“谢谢只是我不会养花,怕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