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道:“他助理说,她昨天很晚才回家,因为聚会喝的酒有点多,脑袋不是特别清醒,所以就没在意热水器这种事,洗澡才发现,热水器坏了,她又困得厉害,就懒得找房东过来修,结果洗完冷水澡,第二天就发高烧。”
很显然,有人故意把热水器弄坏,让助理第二天不能及时上班。
但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什么?
嫁祸给陈梓星?转移警方注意力?
还是觉得警方会沿着这条线索查,故意把线索抛过来以混淆视听?
不,这不太可能。
做这么多多余的事情,明显不符合罪犯的犯罪心理。
秦澈一时想不出问题的关键点究竟在哪里,“不过陈梓星的行为能肯定一点,要么欧冶有问题,要么陈梓星有问题,还有另外一种情况,他们两人私下达成了某种约定,都有问题。”
可关键就在于,他们并没有证据证明,陈梓星跟欧冶知情不报,还有那天晚上要置他于死地的一伙人,是否跟两人有直接的关系。
目前掌握的有用信息太少,零零碎碎,根本无法拼成一块完整的拼图,而最重要的那一块,现在还隐藏在黑暗中。
“黎法医呢?”秦澈问,“梁天,他不是跟你一起回来吗?”
梁天这才想起来,“你说黎法医啊,黎法医他下车之后就回家了,他说尸体那边的事也已经差不多完毕,具体的结果他助手到时候会整理出报告给你,他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助手?
秦澈回想起那天站在解剖尸体旁边的大男孩,像个二愣子一样,该不会就是他吧?
“他助手叫什么?”
“好像叫,叫什么袁昭,哦对,就叫袁昭,黎法医是这么跟我说的。”
“他家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