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伟良还想说些什么,秦澈就把电话给挂断,转头便问起苗研,“说吧,你们谁跟邓局打的小报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苗研摇摇头,道:“秦队,我是真不知道,你也在刑侦队,要是我们去找邓局,您老人家肯定能看到的,会不会……秦队,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黎法医自己跟邓局说的呀?”
“……”秦澈一时无言。
苗研道:“秦队,你也别丧气,黎法医来刑侦队的时间还短,可能暂时受不了您老人家的脾气,但我想相信,黎法医在刑侦队待一阵子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秦澈怎么听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慢慢眯成了狐狸眼,道,“看来在我们手下办差,委屈你们了。”
苗研这才发现自己嘴快了,赶紧补道:“没没没,说谁的!秦队你对我们可好了,真的!我说的都是实话,要是秦队你不信,可以问问梁副队他们!”
秦澈一点也不感到意外,黎川平时那个表情,确实是能干得出来,都恨不得把他就地活埋了,“行了,回去再找你们算账,现在集中精神侦办案子。”
苗研这下松了口气。
两人坐在车子上继续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烈阳在天边高挂,出行的人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穿行,热热闹闹跟着自己熟悉的人在讨论今天应该吃什么,还有哪个商铺正在打折,需不需要定个闹钟提前蹲点,几个大妈因错过打折的时间,在路上怫然不悦,一路坦然下次势必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