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雅也不是故意跟老太太反着来,在她眼里,余恙是dú • lì的个体,有自己的思考方式,没必要过度干涉。
这话一出,余老太太更是生气,“你们一个两个都要气死我,沈玥是你未婚妻,跟着一起出去发展有什么不好?”
提起这事,萧雅更来气,“余恙已经是个成年人,可以做自己的决定。包括和沈家的婚事,这都是你们老一辈谈下的,跟余恙没关系。出不出国,也都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萧雅,你就是要跟我反着来是不是?”老太太把拐杖直接扔在地上,全然没有一副慈祥老太的模样。
萧雅今天也攒够了气,“我也不是跟你反着来,话是这么个理。”
“行了行了,不去就不去,用不着老吵。”余正煊真是头大。在外是个成功的生意人,光鲜亮丽,在家里就是个不敢惹妈不敢惹妻的隐形人。
“好好好,连你也帮着她了。”老太太气的哆嗦。
萧雅更是生气,气老太太胡搅蛮缠,更气余正煊只会做和事佬,“他要是会帮我,当初也用不着把小翊送到乡下。”
此话一出,大厅里的气氛更是冷到极点,还在值班的仆人,大气不敢出。
萧雅忍了老太太好几年,就连平常回家都是尽量避免跟她碰面,今天好不容易和儿子吃顿饭,又被打断突然回家,一回家还听到老太太在这说教另一个儿子,她哪能不气。
萧雅继续说道,“这口气我也憋了好久,以前你封建迷信,余恙身体不好,非得请什么风水大师来看,说是小翊和余恙犯冲,把小翊送到乡下去,小翊那时候还那么小,我怎么说,你也不听,余正煊也因着你生病,不敢不顺着你的意思。他哪里会帮我?你疼爱余恙我知道,但是,余恙自己有自己的想法,用不着你在这里干涉。”
“行啊,萧雅,你这话是憋了多久了?你早还记着我把余翊送走这件事吧?”余老太太被萧雅说的眼睛睁得老大。
“是,我一直记着呢,要不是你,余翊也不会跟我离得那么远!有爸有妈过得跟个孤儿似的,上初中上高中的时候,余恙身体好了,你儿子和我要接他回来,他都不回。难道不是你的错吗?”萧雅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余正煊摸上萧雅的脊背,萧雅一把拍开他的手,“你一天天就工作工作,有没有关心过你的两个儿子?每次一吵架,你就只会喊我。”
余正煊面上不好过,萧雅拿起包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