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灰。
——dna。
——安厅说谎了。
没来由的记忆如同漂浮在海面上的拼图,始终无法形成完成图案的焦虑一下让他有些心神不宁,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是强行关联吗?
那天,自己顺利打开大保险柜,除了一些密件什么都没有,更别提什么老式的小保险箱了。为什么爸没有特别奇怪自己要开保险柜的要求,甚至难道是故意让自己开的?
那天在副厅长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幕幕,如同电影画面般一帧一帧反复在安灏禹脑海中回放,然而他却感觉自己似乎徒手抓在了一棵仙人掌上,扎得手心直疼、眼泪直冒,却不知道该先拔去哪一根刺。
沉吟片刻,他越想越觉得不对,愈发焦躁起来地转过身大步流星就想走出去,直到眼前出现了禁闭室的铁栅栏。
徐子轩拽住他的手腕,像是牵着迷路的孩子般把人带回来坐好,蹲在床边安抚式地拍了拍他的腿。
“灏禹,你别急。虽然我心里也同样有许多疑惑,但我相信爸绝对没有做什么违反原则的事情,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想的。他不告诉我们,或许也瞒了我们,但出发点一定是为我们好。谢展他他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比起我们去辩解,比起爸亲自解释,让他自己寻找答案或许会更好。”
“谢展他闹这么一出,”安灏禹不安地眨了眨眼,一时间脸上有些讪讪的:“就是为了回到省厅,跟在爸身边查清楚他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