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说会从云中县赶过来吃午饭,安泽文特意在县城最高档的酒店定了包间,就连下午的节目都安排好了,午饭过后去爬爬雾凇山放松一下,晚上夫妻双双参加县公安局举办的庆功宴。
坐在酒店包间里,安泽文一边喝着茶,一边从西服内袋里摸出了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轻轻打开,深黄色的足金项链耀眼夺目,同样纯金的吊坠里还镶嵌着有着美好寓意的翡翠如意,想到子沈茹惊讶地拿起项链让自己为她戴上时的情景,他嘴角的笑意忍都忍不住。
“安警官,您看,可不可以先上凉菜了?”
这已经是酒店服务员第三次进来问了,安泽文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指针已经指到了一点,而他一直等待的人却迟迟不见踪影。
“好。她应该在路上了,热菜也可以做着。”
安泽文的话虽如此,心里却着实没有什么把握。自从沈茹知道不能生育之后,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加上自己工作又忙,岳父岳母就怕出什么问题便把人接回了云中县修养,夫妻之间的正常生活全然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每天早出晚归,和妻子也一个月都见不到几次面。
随着彼此之间的沟通日渐稀少,昨天在电话里和她说起今天约会的事情,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忘记了。
想到这些,安泽文看着手里的金项链不禁叹了口气,可酒店服务员再次推门进来。
“安警官,大堂有您的电话。”
安泽文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时候不期而至的电话,不可能有什么好消息。
跟着服务员来到大堂,他迟疑了一下,把听筒放在耳边,沈茹的声音通过八十年代手摇电话的另一头传过来,带着一种无法触摸的虚无感,冲刺着耳膜感觉生疼,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那边已经挂断了。
——泽文,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中午来不了了,你一个人吃午饭吧,反正今天也不是什么特别日子,我保证我保证,泽文,晚上一定赶得及参加你的庆功会。
握着电话手柄,安泽文挂也不是,不挂也不是。
他的余光看到厨房那边有服务生端出了一盘宫保鸡丁,这是自己点的,也是沈茹以前最爱吃的。
忽然间,安泽文什么胃口也没了,妻子的话在脑海中转来转去,最终变成两个字。
“结账。”
“不好意思,安警官,您说什么?”一旁的酒店服务员显然没听清楚,
正在登记着什么的手也伴随着抬头不解的神情顿住了。
“我说,”安泽文拿出钱包,从里面取出一叠新崭崭的百元大钞,放在大堂电话台上,咬牙切齿的重复了一遍。
“结账。”
几分钟之后,长江750呼啸着离开了双山县最高档的酒店,绕出县城的主街,飞一般朝城外驶去。
沈茹说会从云中县赶过来吃午饭,安泽文特意在县城最高档的酒店定了包间,就连下午的节目都安排好了,午饭过后去爬爬雾凇山放松一下,晚上夫妻双双参加县公安局举办的庆功宴。
坐在酒店包间里,安泽文一边喝着茶,一边从西服内袋里摸出了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轻轻打开,深黄色的足金项链耀眼夺目,同样纯金的吊坠里还镶嵌着有着美好寓意的翡翠如意,想到子沈茹惊讶地拿起项链让自己为她戴上时的情景,他嘴角的笑意忍都忍不住。
“安警官,您看,可不可以先上凉菜了?”
这已经是酒店服务员第三次进来问了,安泽文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指针已经指到了一点,而他一直等待的人却迟迟不见踪影。
“好。她应该在路上了,热菜也可以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