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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寻找蝴蝶
靳柯感觉自己烦躁极了,情绪总是莫名被牵动,这都是遇见邵虞前从未有的感受。他讨厌这种牵引,又害怕这种感觉的消失。
他接到了宋祯的电话,他告诉他,“邵先生七年前在a市消失,是被邵总送进了精神疗养院,后来常年居此,一年前,邵先生被接回了a市,在a大担任美术系教授。”
他病了,需要进精神疗养院,还一待便是六年,他变得脆弱而敏感,连同靳柯睡觉时翻身,都能感觉到邵虞在颤抖。
他弱小得像是一只濒死的幼猫,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而他,是眼睁睁看着幼猫溺死却无法的池中鱼罢。
“邵先生进的那家疗养院是整个a市保密性最好,也是医疗最好的医院,陈哥黑了他们的网,发现六年间,邵先生曾七次自杀未遂,初期自残心理极重,暴躁、易怒,通过长期服用药物后,症状由重转轻。”
“心理咨询方面,邵先生总是提起一个人,医生说那是他的心结。在记录里,他讲述了很多事情,包括童年、家庭,还有您。”
“他说,他恨您,厌透了您,就像是深海的鱼对于渔民的厌恶,候鸟对于捕猎者的憎恨。如果可以,他想下辈子都不要遇见您。”
宋祯的话不断在靳柯的脑海里回荡,将他关进了一个白色房子,不断地重复着“恨”的字眼。
他问那个人是谁,却只听见宋祯抱歉地说,没有记录,只是ta,像是刻意为之。
靳柯想不通,七年前的邵虞与现在的他影子重合,背影更加模糊,在年年的落叶中被掩埋。
十八岁的邵虞是个多么青春洋溢,意气风发的少年。如果要用什么样的言语形容他,便是“少年张狂,比风肆意。”
岁月的划痕像是存封旧物时不小心被胶带割伤,开始没有感觉,发现时的疼痛已经涨了不知道多少倍。更加酸涩。
旧时的靳柯是江中校霸,却也是人人都知的砸烂货。他的父亲因为家暴被他母亲用花盆砸死了,尸体还被刀捅得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