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虞坐在椅子上,喝着杯中的茶,“哥,你猜我看见谁了?”
邵瑾挑眉,顺着视线,邵虞看向包厢左侧方的位置,上面正端坐着靳柯。
对面似乎感受到视线,两人避无可避地对视了。那一刻邵虞从靳柯眼里看见一丝惊慌,和几分看不懂的韵味。
靳柯一时知道邵虞家很有钱,从高中时便知道,他可以有豪车接送,穿着上万的球鞋,拥有绝版难买的唱片和书籍。
可他似乎没有想到邵虞回来。他不知道邵虞是邵隐臣的儿子,那个a市贵子,说含着金汤匙出生也不违过,甚至可以说黄金掉价。
邵虞吩咐服务员将左侧的窗帘拉上,靳柯直勾勾的目光内阻断。
邵瑾像是在看一出好戏,但他可能失望了。此刻邵虞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哥哥,你有想到靳柯是谁吗?”
邵虞不做回答,邵瑾接着说:“他是这个地下场的主人。”瞧着邵虞的反应,他不禁笑,“哥哥,你知道吗?他竟然可以坐在这个位置上,抓着a市大半商人的病根。”
邵虞还是当年那般无所谓的态度,“哦?那便让他一无所有好了。”
语气轻松,就像要碾死一只蚂蚁。他有这样的资格吗?他当然有,他可以仗着靳柯对他的爱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直到杀死他那刻,他都只会关心邵虞做得干不干净。
邵瑾是这样想的,但他此刻选择闭嘴。静静地看着底下炒热的拍卖。
跟着靳柯进包厢的,还有傅言和何裘之。
何裘之点燃一根烟,他的眼深如墨潭,瞧不见悲喜,只有浓浓的、深沉的狼子野心,“小柯,知道为什么每一年地下场都会举办这样一次盛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