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得门呼呼响,咯吱咯吱的。
江语上了个厕所,水房靠窗居然有两个男生在交谈什么,声音还很大,整个水房都回响着他们的大嗓门儿。
江语走过去,他们跟没看见她一样。
一个蘑菇头看着另一个带耳钉的男生,一只脚踩在台阶上:
“嘶,你说他怎么那么死心眼呢?”
“鬼都不知道,”耳钉蹲在地上,双手搭在大腿上,“学习死脑筋,这个方面也死。”
“他要是追上才是奇怪了。”蘑菇头说着转过身,“——直接坦白跟你说吧,他追不上。”
江语忽然问:“谁?”
“这你都不知道?”蘑菇头看着他,“江语呗。”
“什”江语有些哑然地指了指自己,“我?”
“都说了是江语,长江的江,语文的语,你怎么听的?”耳钉说,“就是那个三班的江语。喜欢了人家五班周邵六年了快,结果呢?到最后还是扑了个空,连凉风都没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