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的白松谕像个漂亮的玉雕,比现在更像个小猫,那时候的白松谕也没有后来娇惯出来的高傲,看上去还有点呆呆的。
发了烧之后更呆了。
年幼的闻灯先是捏了捏白松谕烧的发烫的脸颊,看着白松谕一脸不情愿的委屈模样,又没忍住,张嘴咬了一口白松谕的脸。
白松谕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年幼的闻灯连忙道歉,毛巾从擦额头变成擦眼泪,白松谕看上去可怜的不行。
时空转换,闻灯的视线落在如今的白松谕脸上。
白松谕温顺的蹲在床边,明明不是病人却也显得可怜万分。
可怜万分的白松谕戳了戳闻灯的脸。
“你也就这个时候好欺负……”
闻灯无奈的说:“我什么时候不好欺负了?”
白松谕不说话,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趴在闻灯枕边。
白松谕垂下眼,在闻灯滚烫的额头亲了一下。
他看到闻灯无奈的笑着,仍旧是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模样。
没有丝毫讨厌,是白松谕再熟悉不过的纵容。
白松谕得寸进尺的在闻灯的鼻梁上又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