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
闻灯把纹有白松谕名字的手伸到眼前,用目光慢慢拂过那黑色的文字。
不是精神恢复正常,他只是要忘了。
雪下的越来越急,把黑色的天空染上灰色,白色雪花在路灯下涌动。
这是失常。
人群乌泱滚动,推着闻灯向前。
闻灯勉强的站在原地抬头张望,但是入目的是往前走嬉笑的年轻人,抱着小孩的妇女,三五一群拿着奶茶的女孩。
闻灯却没看到白松谕。
闻灯站在人群里,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哪怕在人山人海的旅游景点都能一眼看到白松谕。
但却在一个冰雕巡展的人流里和白松谕走散了。
以前闻灯认为自己能一眼看到白松谕是因为他漂亮又气质出众。
但好像不是这样,原来他每次能找到白松谕只是因为那是白松谕自己才能一眼就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