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他和郁迟快一年没夜生活了,身也不是他的!
两秒后,祝野黑着脸砸门而出,半夜找人去拳馆里打了一晚上拳,戾气大的陪练都不敢和他对打,哭着躲在角落要和教练辞职。
第二天,他一大早就将作文发了过去。
条件充分,离婚的心愿迫切,足足列了二十多条理由。
这回,郁迟只留给他空荡荡的已读不回。
祝大少爷这辈子没受过这种气。
他忍无可忍:离婚吧,和你在一起太累了,这种日子我一分一秒都受不了了。
发出去一分钟,毫无动静。
一分半钟,一片寂静。
卡在两分钟的尾巴里,祝野咬着牙撤回了。
祝大少爷黑着脸如是想:如果今天晚上郁迟还再不哄他,他就离婚。
必须离婚。
结果那天,在他准备下班回家做饭的时候,郁迟轻飘飘问了一句:“我们哪天去民政局?”
祝大少爷一屁股栽在了办公室的软椅上。
办公桌上的郁迟抱枕、郁迟相册、郁迟海报、郁迟杯子、郁迟小人像都被震的晃了一晃。
去民政局那天,祝野推了一下午的行程,窝在办公室没出来。
秘书惴惴不安,生怕祝野一个不爽,将怒气发泄在她们身上。
可是她进去的时候,发现平时最捉摸不透的太子爷,趴在桌子上默默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