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迟捂住他的嘴:“闭嘴,你吵死了。”
祝野在他身边闷笑,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中间的被子被弄开了,郁迟被他搂在怀里。
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儿,热的要命。
郁迟说:“能不能别老抱着我?”
祝野:“我冷。”
郁迟:“我很热啊。”
祝野思来想去,把两个人的被子掀开,更紧的将郁迟捞在怀里,像巨龙守护着自己的珍宝那样,紧紧的圈住他:“这样不热。”
郁迟:“……”
他抬脚踹了祝野好几下。
被人抱着会带来很大的安全感,祝野的下巴抵着郁迟的头,郁迟抱着他,好像在抱一个巨大的玩偶,再加上后来祝野重新给两个人披上了更薄一点的,自己的被子。
祝野刚晒过被子,上面还有淡淡的阳光味道。
郁迟闭上眼,睡了一个好觉。
周五下午,所有节目将在大礼堂正式演出,所有节目都需要在艺术楼空出来的教室里分别上妆。
祝野和郁迟不是一个节目,所以一直都没看到他。
直到最后正式表演的时候,祝野刚好就接在郁迟的后一个节目里,他就趴在后台看郁迟。
面前是厚重的,红色的幕布。
幕布坠下来长长的帘子,后面上下台的地方,可以看到台上表演的情况。
彩排主要就是用来调试灯光,曲目演奏完,挨个调整乐器之间的位置。
祝野躲在帘子后,看那束灯光圆柱晃来晃去,亮的连空气中的微尘都照得一清二楚。
这是个器乐和舞蹈相融合的节目,演奏的乐器被分成三列,而窈窕穿着古装的女生随着舞台上缓缓升起的白雾出场,穿梭其中。
放大的摄像头刚好就对准了郁迟。
左边右边的屏幕里,所有人都可以看到郁迟低头弹琴的样子,穿着表演节目的那件长袍,清冷绝尘,遗世dú • lì。
祝野又想起昨天在飞机上隔壁女生电视剧里的郁迟,都是穿着白色的长衫,如从巍峨雪山上解冻之后,蜿蜒往下流的清泉,渐渐的和他记忆中的郁迟重叠了。
祝野上场时,郁迟还没下去,两人在明亮的舞台上视线交错一瞬,郁迟先将视线收回,转身离开。
表演圆满结束。
大家还没来得及感慨,又被节目组送来了新的任务。
还来的时候一样,大家刚到家,就被一波黑衣人给拦截,操作熟练的系上黑色绑带,押送着大家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