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啊。”
郁迟说:“是因为有一次你和你爸去应酬,喝醉回来和我说的话。”
郁迟打了车去接祝野回家,祝野在车后座死死抱着他的腰,说:“老婆,我好喜欢你,我好爱你,我们要一辈子好好的,行不行?我们好好过日子啊。”
车里暖气很足,祝野被灌的神志不清,死活不愿意松手,生怕一撒手老婆就跑了。
他稀里糊涂把自己准备给郁迟的毕业惊喜给说出来了,详细到什么时候求婚,和郁迟以后一起住的房子装修到了哪一步。
郁迟的耳钉是在父母离婚的那天打的。
那天他照顾了祝野一晚上。
第二天起来,他把耳钉摘了,也是那之后,他很少再去参加那些极限刺激的运动。
河边果然有露天烤串,是新开不久的一家店。
老板站在街上,支着个小摊,透明板内全是提前串好的东西,想要什么自己点,点完马路边挑个塑料桌椅坐下就能开吃。
条件朴素艰苦,郁迟冷到站在祝野的身后。
“冷了?”
祝野又掏出他那个毛茸茸的小熊围巾:“要不要?”
“不用。”
郁迟觉得自己还可以再坚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