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没有办法,只好又打电话给赵工:“她不让我走,还是喊男主人过来解决一下吧…对…那我就在这边等着吧…恩…大概多久?好…”
“我都说了,你刷成白的不就完了?等他来结果都是一样!”
江夏不回她话,只是抬了抬被她拽住的手肘,示意他不走了,该松手了。
女人收回手,将手背在身后,四周溜达。像是继续找着她不满意的地方,好一会儿一起算总帐。
溜达一圈儿,已经在心底里暗暗计算清楚一会儿她女婿来,要怎么一一去数落。
江夏见她那神态,困惑起来。
他时常遇见一些个子不怎么高,头却扬得却比任何人要高。反而一些个子高的,头却低得像是在地上找寻什么宝藏似的。
他拿眼去望那面被泼上怨愤的墙。右眼不合时宜地开始疼痛,那白色痕迹的周围,似乎渐渐在变红。
这又是什么不好的预示吗?
他眨了眨眼,低头去看地上的防尘布,那双小脚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做你们这行一个月工资能有多少?”
“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