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远坐起来，仔细去观察现在有些兴奋的他。见他眼里真的是对什么东西有所期待，但是…和平时太不一样。
有些担心的问他：“栔城只有两个动物园，都是10年前就有的，而且都是大熊猫，哪来的小熊猫？”
仲季常双眼突然没了神，缓缓看向他：“栔城？不是说好不去栔城的吗？”
“……”
“说好的事，怎么又变了？”
“季常？你知道我是谁吗？”
仲季常坐起来，上下打量他几秒，随后盯着他眸子半晌。
表情微妙变化后忽然低头不说话了，转身下了床，恢复到正常的声音：“吃早饭吗？上班是不是要迟到了？”
“你没事吧？”罗远也下了床，上前摸他的额头。
“我没事。”仲季常皱了皱鼻子。
这个表情罗远其实很不喜欢，这让他一下联想到早晨那个梦里那张冷漠的脸，心情一下降到冰点。
“你昨天发生什么事不记得了？”他似乎对这种反差有些生气，故意去激起他昨天的记忆。
“发生什么了？”仲季常疑惑抬眼望他，认真在想昨天从什么时候开始脑子糊里糊涂最后一片空白的。
又开始了吗？
“你说你的妈妈…”
“住口！”仲季常慌忙打断了他，随即觉得自己不该这么对他忙解释：“对不起，可能我生病了，说了些奇怪的话…”
“你生什么病？我跟你在一起两年，怎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