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谢英喝了口酒,畅快一叹:“还是我们好,踏踏实实本本份份,才有那么好的生活。”
“怎么还感叹起来了?”白琴笑他,给他倒酒。
“你不知道,赵工头出事了。”
“什么事?”
“被抓了,听说跟那些贩卖乱七八糟害人的东西什么的搞在一起,运气不好,被一次突击检查给当场逮着。”
“赵工?”白琴夹菜的筷子一顿:“他整天忙装修都忙不完还有时间去整那些?”
“我哪儿知道,反正以后给我派活儿的又少了一个。”谢英又喝了半杯酒。
“是啊是啊,先前的李工也是,好好的包工头不做,炒期货,结果陪得底儿掉,现在还不是得好好做好自己的工作。”
“所以说,人最不能的就是贪…啊,还有懒。”谢英总结,并且自豪一笑。
江夏听他们说,一边吃着肉,偶尔抿口小酒。他觉得谢英说得对,本本份份,就能安安稳稳。
转头去看院子中央那棵紫荆树,花开始谢了,掉落在花坛和地上。他想起两个字:吃花…
是不是也是贪心的一种?
忙收回目光,按捺住自己陡然的心跳。
吃完后江夏打算去趟疗养院。护工打电话说他爸爸这一个多月以来,从轮椅上摔倒了三次,虽然没有骨折和其它大碍,但是脸和手拐子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