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这么问我?江夏更加迷糊。
“算了,你自己去想吧,”裴晨将烟头一丢,奇怪对他一笑:“要好好珍惜哦。”
说完走了,江夏迷茫看他,珍惜什么?没想出所以然,推门进去,坐在仲季常旁边。
见他没抬头也不说话,专注看那酒瓶子,他就默默坐在他旁边,思考裴晨到底有什么目的。
想了好久,只觉身后脊梁骨透着冷,像冰刺,隐隐觉得他那奇怪的笑在哪里见过。
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要保护好此时坐自己身边的人。
是吗?
他拿眼去瞧仲季常,我能保护好他?又对他爸爸对他说的话心有余悸。他不相信他说的话,却还是害怕。
“你怎么来了?”仲季常从他的游走里出来,瞧见身边换了个人,奇怪问他。
“裴晨喊我来的。”
“他?”仲季常思忖,他到底打什么主意,想半天没有头绪,问他:“他喊你来你就来,那么听他话?你是他小喽啰?”
“不是,他说你在我才来的。”
“他还说了什么?”
“说你心情不好。”
“我心情不好,那你来我心情就好了?”
“……”
这种问话让人怎么回答,不过江夏居然在认真思考,随后老实说:“我确实不是开心果,好不起来。”
“……”轮到他不知道怎么说,不过心里愁云却因为他一脸认真思考这种废话的样子一下散开来。
“你受伤了?”江夏看他手上的纱布。
“小伤。”
“那就好。”
“什么叫那就好?”仲季常又开始来事儿:“小伤就不需要关心了?”
“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江夏无奈盯着他,半天说:“还是送你回家吧,不早了。”
“不想回去,”仲季常趴吧台上像是撒娇般:“里面冷得很。”
“夏天啊,怎么会冷?”
“你是不是傻?”他直起身子怒怼他:“是说温度冷吗?”
“我知道了,是孤独。”
“……”
“我陪你。”
“……”
他说的都是什么话…
不过,好像很好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