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他对自己的恨不会比爱多,如果爱多,那就会不忍心,就会跟自己谈判。
他要得不多,不见妈妈、不出门、不准跟外界联系都可以,但是不能没有精神世界,至少让自己可以有书看。
再就是可以每次做那种事不要说难听的话休辱他。
结果他赌错了,他先被抱在怀里,听他奇怪温柔地对自己说:“我没答应她,她就把这花扔垃圾桶了,实在太浪费,想着拿回来逗你开心,怎么样?好看不好看?”
他除了感觉到周身毛骨悚然,完全不觉得他是在逗自己开心,无力推他:“你走开。”
“走开?走开的话,怎么能让你知道,不好好吃饭的下场。”
他知道了,这种伤害自己的抗争确实愚蠢。除了让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眼看着他拿领带将自己手腕反捆在背后,就连膝盖都被捆成一种奇怪的形状。
过程挣扎都是多余的,毫无作用。
最后他感觉自己被捆成了一只螃蟹,等待上蒸笼蒸熟后大卸八块的螃蟹。
他简直就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不…不是螃蟹…他说是花瓶。
他见他从那花束里挑了一支最好看最艳丽的,比着长度,在合适的位置一剪。
“你做什么?”闫小山战战兢兢地问他,他害怕极了,也后悔极了。
“插花。”
“?!”
之后的过程,不管你有多疼痛,多无助,叫嚷着什么话都没有用。
他就是让你体会这些杂乱的痛苦,挣扎不开,意志受到磨灭,直到最后妥协。
求着他:“我知道了,我吃饭,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