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弹弓预备好,心里数着1…2…3…
神庭!太阳!百会!
啪哒!啪哒!啪哒!
碎石依次打中,尖锐的碎石头在人体上着力,再弹落到墙角,随即碎成更碎的小石头。
三人接二连三倒地,速度之快,甚至都没发现自己被什么东西给击中。
第四人懵在原地,见那三人在地上抽搐,渐渐开始昏迷。
江夏眯着眼盯着那紧张却不知发生什么情况的第四个人。
是他…
他刚刚说拿刀割舌头的时候还不敢,吓得哆嗦,割下来后,发现跟割一只鸡的感觉差不多,随后觉得爽快,还笑说原来shā • rén和杀鸡一样简单。
简单吗?确实简单…
对了…眼睛也是你拿刀戳瞎的是吗?
好…
江夏换了吹箭,将那长针准备好,等等…他蹲下了,在拍他们的脸,角度不对…
他又拿起弹弓:“人迎穴!”
碎铁石唰地弹了出去,那人一刺痛,捂着自己的喉咙倒地上,头晕乎乎,似乎在找能坐能靠的地方。
江夏嘴里继续:“在喉结旁开处15寸,被击中,气滞血淤,产生头晕现象。”
换吹箭,瞄准了那一双肮脏龌龊的眼睛。
左边,咻!
“嗷!”
右边,咻!
“啊!”
那疼痛立即打断了他的昏迷,不得不发出嘶吼,以减缓疼痛。
其实没有用,那针已经刺进他的双眼,他拿手去捂,却发现一捂更痛,那针尖就直直地钉在他的瞳孔里,血却还没见着。
好,嘴巴张开了。
江夏接着吹出去三根长针,全都在他舌头上稳稳地扎了进去。
周边有人听见动静,往这边探头,他张望四周,推测可能有几个人会跑来观看。
数了数自己的碎石,快速朝着那四人找补了几个致命点,最后轻轻转头去看自己身后巷子里有没有人跑过来,发现没有后,快速跳下墙,往谢英家走。
将东西放好在抽屉里,谢英他们才回到家,问他:“才回来?”
“回来好久了,睡了一觉。”
“爸爸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