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血红血红的,就跟他眼珠子似的。”
“他写的什么?一城一花,我看是一城一魔吧,一个小魔鬼。”
责怪声四起,都在怨怼江夏的作为,还有他给村子里一直以来带来的恐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村子里但凡有人去世,就都成了他的问题。
然后大家就都信了,对他们家退避三舍。
以前农忙会帮忙的亲戚邻居也都不帮忙了,有什么村子里重大的事件也都跟他们没关系。
就像被边缘化了的人,只在自己的方寸间待着。
“好了好了,”这是村长的声音:“大家都不要责怪他了,那是我让他画的。”
“村长?你这包庇不完了,怎么可能是你让他画的。”
“就是我嘛,这花叫彼岸花,很多寺院都种着呢,我在一本书上看见过,那是形容人死后去的世界,轮回之路,大家不觉得很好看吗?”
“好看什么呀!”
“别说,还可以其实。”
“散了吧散了吧,啊…”村长扶起跪在地上认错的江夏,抬头的时候,发现村长的笑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