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用麻烦了,那血就是他的,我上去的时候他正敲着那桥呢,后来我问他干嘛敲啊,不痛吗?他说他爸爸去世,难过嘛。”
“你看见的?”
“对,亲眼看见的。”
“真是悬得很啊,这几起案子有千万丝线联系吧,却都拧不到一起去。”
“你们警察不就干这事儿的?丝线越多,越是考验不是?”仲季常跟他轻松玩笑:“对了,你孩子几月生啊?到时候办不办满月酒的?我要不要准备个大红包呢?”
“年底去了,当然要个大红包了,干爹白喊的?”
“哟,那我得赶紧存点儿钱,可不能乱花了。”
“你还需要存?那我可好奇那红包得有多大了。”
“期待吧…哈哈…”
仲季常挂了电话,将手机往桌上一扔,手托着下巴,食指在脸上点着数,嘴里嘟囔:“厉害啊,1…2…3…4…5…”
心里将那些丝线自行连了连,连得非常之快,那石头的命中率,用的弹弓?针又是怎么回事?当时喊他回头那眼神,恨的原来是他。
一切都跟那女子有关系,眼前还闪过餐桌上那一盆白色天竺葵。
他嘴角弯了弯,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自己猜得没错,他跟自己,本就是一样的人,不过容易被那傻样给骗过去而已。
一般太高太壮的人总给人一种不精明的感觉,其实那是错觉。
完全是自己让自己去受骗嘛。
随即又笑了出来。
笑声清脆、悦耳,似在笑他傻于不傻的转换。
开关?根本不需要开关,他随意转换得都出神入化了,怪不得总觉得哪里怪。
呵…看我下回还上不上你的当!
第96章哦吧
江夏从警察局出来,看时间还早,站路口看车辆在自己眼前来回,发现他一早出门没给自己备用钥匙,回不去。
打算在他公司附近找个公园,在公园椅子上躺着补补觉,却不自觉走到他们公司大楼楼下。
心里盘算着什么事情,走了进去。
他不知道他在几楼办公,在楼底下问那个保安,他说他也不清楚,正要进去自己找找。
“需要用身份证登记才能上去。”
“我没带。”
“那你得打电话喊你认识的那个人下来接你。”
“那我再看看。”江夏在大厅仰头张望,出了楼,站门口心想:里面不好进,安保很严,监控有很多,那仲广霖的公司更是了,他还有保镖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