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季常转身不说话,觉得自己性格现在变得越来越别扭,他对这种别扭感呢即不喜欢,又不知道怎么办。
要不要坦然一点?
管他的,就算结局又不好了,不还就是回到原点吗?可是怎么这么害怕呢?
哎…他拿手指抹了抹嘴唇,眼珠子往货架上的东西去看,哪里不对了?
提了一箱水搁购物车里,哪里都不对!
继续推着车往前走,听见他在他身后开始唱起歌:“你笑起来真好看…像春天的花儿一样…把所有的烦恼所有的忧愁统统都吹散…”
身边路过买东西的人有的奇怪瞧他,有的偷偷捂嘴笑他,那么个大体积看起来又傻,唱歌又左又难听,简直笑死人了。
仲季常拿盒威化饼笑得欢,不止笑他那傻样,还有别人瞧他那样的各种表情,都像是戳中他笑点的羽毛,又痒又想挠。
欢声去笑,就是那挠痒痒神器。
“上次说过的,下次惹你生气,换个方法。”江夏见唱歌有效果,放下心,又开始琢磨以后还有什么其它办法。
其实有一个方法,上一回经常用。
就是吻他,用力去吻,吻完他脸会红,然后就不好意思生气了。
“我说的话,你都记得呢?”仲季常努力去收笑,还是忍不住,所以问出来的话都有些笑气。
“记得,不会忘。”
“那…”终于止住了,抬眼认真问他:“答应我的事,永远也不会变吗?”
“不变,到死都不变。”
俩人站立对视,前方隔着个购物车,几分钟后仲季常才收回那确认的目光说:“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