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一直注视他,听他念诗,听他怼人,看他去感受这份舒适。嘴角也一直挂着笑,像是跟着他在一块儿体会。
他也能体会,因为很难得,所以一丝一毫都要去看清楚,去记得,每一处景色,每一缕清风,每一种味道。
吃得正欢,不知哪里来了一群牛,在不远处吃草。
闫小山和江夏回头望,坐前方的周成川坐直起身子望向那群牛问仲季常:“没见着牧民,不知道这是不是人家的地盘儿。”
“不知道,上回我自己来就站着耍了会儿,也没看见谁。”
“等会儿会不会来撵我们走?”闫小山担心。
“不用怕,解释一下,不行走就是了。”仲季常回他:“先把饭吃了。”
“那只牛,”江夏有些警觉:“好像一直对我们叫。”
“难不成这是它的地盘儿?”
“你听它叫的声音。”
“好像越来越重,还变快了。”
“走过来了!”
“快跑!”
四人端着饭往车那边跑,见那牛跑了下来,虽然速度不快,也够吓人的了。
那牛脖子上挂着的铃铛因为它的动作叮当作响,随后重重地哞~一声表示警告。
“完了,他好像不欢迎我们。”仲季常手扶着车身探头去望:“还在叫。”
“现在开车走吧?”闫小山提议。
“东西还在呢,别污染了这一片美景。”仲季常开始扒饭,边吃边说:“把饭吃完,等等看。”
四人把手里的饭吃完,一同观察起那只牛。见那牛转身在吃草,江夏说:“我去把东西拿过来,你们先上车,它要是追上来,就开车跑。”
“你当什么英雄,等它吃完草自然会走。”
“不是英雄,”江夏解释:“那牛会在那吃几个小时,它跑山坡跑不过我。”
“听他的吧,”周成川认同:“不然今天可到不了武城了。”
江夏将手里的盒子递给周成川,自己微蹲悄默声儿地朝那边走,声音很轻,那牛没注意在认真吃草。
只是在收拾那汤汤水水的盒子的时候,胆战心惊的,又怕洒了污染草地,又怕声音太大被它听见,还好全装袋子里了,那牛才察觉到他的动作转头,又开始哞哞叫着警告他。
“我就走,”江夏对着那牛说:“你吃你的草。”
说完转身就跑,牛脖子的铃铛声响起,追了上来,确实也没江夏跑得快,闫小山给他留了门,他一坐上去,门还未关紧,周成川就启动车子溜之大吉。
“真是…风吹草低现牛羊,一顿猛追势难挡啊…”仲季常眼望倒车镜里目送他们的那只牛,嘴里感叹。
车里静默片刻,随后笑声四起,笑声传来传去,更加欢腾。
要说笑得最欢的,依旧是那笑点很低,总也笑不够的仲季常了,笑到尾声,他最后一个止住,不忘转头对着江夏:“你跑得也太好笑了,就像有什么东西已经怼到你屁股上了一样。”
“你那是什么形容…”周成川似乎刚刚笑的不是这个,听他一说,似是回想起那跑的姿势,又开始笑。
“……”江夏无奈:“跑的时候是总觉得它的角快扎到自己。”
“其实离你那么远呢。”仲季常拿手去比:“哈哈…站如松,坐如钟,走如风,跑嘛…”
“什么?”闫小山好奇他能说出什么来。
江夏一直注视他,听他念诗,听他怼人,看他去感受这份舒适。嘴角也一直挂着笑,像是跟着他在一块儿体会。
他也能体会,因为很难得,所以一丝一毫都要去看清楚,去记得,每一处景色,每一缕清风,每一种味道。
吃得正欢,不知哪里来了一群牛,在不远处吃草。
闫小山和江夏回头望,坐前方的周成川坐直起身子望向那群牛问仲季常:“没见着牧民,不知道这是不是人家的地盘儿。”
“不知道,上回我自己来就站着耍了会儿,也没看见谁。”
“等会儿会不会来撵我们走?”闫小山担心。
“不用怕,解释一下,不行走就是了。”仲季常回他:“先把饭吃了。”
“那只牛,”江夏有些警觉:“好像一直对我们叫。”
“难不成这是它的地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