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成川肯定又拿眼睛斜着看我,然后我又得去好好解释,可是我解释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闫小山想着想着有些气愤:“他们是不是太猖狂了,把我们当什么了?”
“那我们…配合他们?”
“不!我们要主动出击,让他们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江夏感受到身边燃起的一股斗志,无奈得很,自己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
“明天去那工厂,你需要忙多久?”仲季常进屋把包一丢问周成川。
“估计要一天,不知道他们账目自己做得清楚不清楚。”他也把包放下放在行李栏上。
“肯定清楚了,给你的是一本儿,自己藏着的是一本儿。”走过去躺自己床上,侧头看他。
“那无所谓,反正最后都是通过他们给我的营收算完,再给你二哥,他来决定真假。”
“那随意做做就行了,哎,快点儿忙完我们傍晚去黄河边喝啤酒,看河对岸的花开,吃烤羊腿。”
“我尽量快点,你明天打算怎么安排?”周成川坐自己床边,言语正常,就是眼睛里全是不悦,像是不经意就会把对面那人打一顿。
“你猜。”
“猜个屁!”果然来了气:“现在还有心情跟你这儿猜谜呢,他们俩要是…”
“还怕真的出什么火花啊你,”仲季常打断了他的气急败坏:“怕你就去敲开他们房门,把江夏赶出来,自己住进去嘛!”
“你故意的?”
“故意什么?”
“故意想看我这着急又没办法的样儿,你什么毛病,我这样能给你带来什么愉悦?”
“冤枉冤枉,”仲季常坐起来把床头烟灰缸拿手上坐窗户边的单人沙发里开始点烟抽:“真心为你好你还不领情,我问问你,你到底是希望小山找个可靠老实人嫁了,还是继续等着你哪天想通了?”
吐出一缕青烟,笑意更浓:“你给人家一个准信儿嘛。小山可受欢迎了,不说蔡大勋每天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人江夏一开始可是帮他、救他,刚刚你也看见了,那画面,多温馨呐。”
说完自己闷得很,烟雾在他的狂抽狂吐里完全把自己给笼罩了起来。
周成川低头不言,又陷入到他的纠结挣扎里。半天抬头认真问他:“我是不是没希望了?”
“怎么个没希望法儿?”
“即不希望他身边有谁,又不希望他等着我。”
“哦…从一种纠结换成了另一种纠结。”
……
“你听见什么了?”闫小山问跟他一块儿斜坐在桌上将耳朵贴墙壁上偷听的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