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夏洗完澡出来，仲季常已经躺自己床上睡着，不过偏向那边，具体睡得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一行人在酒店吃完早餐，仲季常开车一块去了孟家那厂子。
他本来想把周成川送到自己就走的，见跟人约的时间还早，就跟着一块儿进厂子里逛了逛。
到二楼办公室，见着现在掌事的，按照辈分，仲季常还得叫他一声表叔？
不过那人也记不得他了，把几年的营收全递给周成川，担心问他：“本来就没什么单子，营收不好，是不是影响最后的赔偿款？”
“应该是差不多的，你想，如果你营收好，也就用不着关了。”
“是是，其实我们也早想关了，真的赚不到什么钱，还不如外面儿送外卖的，就是希望赔偿款能多一点，去做別的生意还好些。”
“这个我决定不了，我只是个算帐的。”等那人一走，周成川拿了一堆单子发票看了看，坐一张椅子上开始着手工作。
等那掌事的走了，周成川抬眼看他们仨，逗趣：“一群闲人，都想看着我工作？”
“谁稀得看，”仲季常转身准备走，瞧了眼闫小山：“就你喜欢看，好好看，我们玩儿去了。”
带着江夏出二楼下来，边走边望了望周围：“小时候没进来过，不过知道是产玩具的地方，对了，”他拿出钥匙圈，给他看自己设计的玩具：“这个就是这里产的，我妈妈当时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同学还都想要呢。”
“那为什么没产多一点？”
“我外公不同意嘛，觉得销量肯定不好。我说我同学都喜欢，他笑话我说：不是就你座位旁边几个人，还都？你做过调查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真的在我们班上、年级、甚至校园里做了个调查，拿着个本子和这个玩具到处宣传，有人喜欢，就在上面画一杠，有人愿意出几十块钱买，就画一竖，你猜最后什么结果？”
“嗯…是不是喜欢的人多，愿意买的人少？”
“猜对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东西还不够让他们着谜，不愿付出更多去换取。”
“不好玩儿吗？”江夏开始玩儿手上那个玩具：“挺好玩儿啊。”
“你喜欢啊？”
“喜欢。”
“那你愿意花多少钱买？”
“这是你第一个设计出来的玩具，应该是很宝贝了，不能用钱来衡量。”
“什么意思？”仲季常好奇不已，还有点儿兴奋。
“拿这个给你换。”江夏从他背包里拿了个小物件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