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源头在青海,碗口大的水坑,却是这波澜壮阔的黄河水的源头,四季都保持着生机,也是神奇的事情之一。
吃饱喝足赏够回酒店,一切才安静下来。
闫小山回去自己洗澡就躺床上睡了,拿背对着他。
周成川洗完出来摸他头发,可能是因为习惯,看他有没有吹干或者借着机会道个歉,却被他打了手,马上开始不耐烦:
“闹什么?”
闫小山坐起来,认真严肃看他,半天才说:“我不想跟你闹,我也不想跟你在这样拉扯。现在就问你,要么就天天能看见,要么,就永远不要再见,你自己选!”
“你以为我不想天天看见?你当我喜欢看你跟别人…”
“我说了我没有!”闫小山发起火:“我走,不是为了看你在那自以为为了我好,独自在那伤心,你什么圣母?恶心!我怕吗?我怕你手重,怕你伤害我了?”
“你不怕…”周成川坐他床边手开始打着抖:“我怕还不行吗?”
“你怕什么?难不成还能哪一天被你打死,反正都决定抛弃我,死和在你以外的地方活着有什么区别?”
“你在别的地方好好活,和死能相提并论?”他开始察觉到自己心里有什异样,两手搁膝盖上,控制住手的抖动,忙制止说:“小山,你停下…”
“为什么要停下,我活得好不好根本不重要,反正你又看不到…”
“别说了…”那两只手在膝盖上已经捏成了拳头,越捏越紧。
闫小山才感受到他的不寻常,收了声,关心问他:“你怎么了?”
“我不喜欢…你说这些…”语调开始失重,呼吸开始困难,好像周围的空气不够,却不敢去大口呼吸。
“成川…”他伸手握住他捏紧的拳头:“我…我不说了。”
“你听不见那些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