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觉得那片子里,孩子去世是借口,他们早已经不爱对方了?”蔡大勋继续问问他。
“也只是我自己的看法吧。”
“啊…”伍灵笑着感叹:“爱情呐…看来也是艺术,看法不一,永远没有标准。”
……
“你怎么的?”仲季常一进周成川乱糟糟的家里,就开始怼他:“你看看你的胡渣子,哎,公司的规章可是要仪表干净的。”
“哪不干净了?胡渣子碍着谁了。”
“还有,”他拉他手过来:“你看看,都成什么样儿了,你是哪里想不通,自残?该安个伤害自己身体罪把你逮起来。”
“这不是自残,”周成川将他的手甩开:“我这是在实验。”
“什么实验?”仲季常把早餐给他放桌上,说是早餐,早都过了11点,打开让他过来吃,接着挖苦他:“看自己能忍到什么级别的疼痛?还是看自己离死亡的距离有几步?”
“你管那么多干嘛,真当自己是大家长。”虽然这么说,还是来桌旁开始吃那全家桶,啃着鸡翅睨他一眼:“过好你自己的小日子去,别在这碍我眼。”
“我稀得管,那天从厕所出来,听人事部说,你这一个月老是心不在焉,犯几次错误,上面不满意,下面被你管的往上投诉,巴望着你那主管位置呢。”
“给他们就是了,吃力不讨好的位置。”
“也…你瞧瞧,血丝布满眼眶、唏嘘的胡渣子、脸色苍白、丧失斗志,”拿手机赶紧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小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