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要你去做事情的,你就站在那里不动,能多不方便。”
“那么贵,就穿一次,不可惜了吗?”
“可惜什么?”仲季常穿好自己的西装外套,示意出门,推门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穿,直到被我撕扯得不成样。”
“撕扯?”江夏走出裁缝店,困惑:“什么意思。”
“呵…”俩人一同在人行道上往前走,仲季常模自己下巴说:“晚点儿回家,让你见识见识,”见他还是不懂,笑他一眼:“走吧,先带你去见识栔城的慈善晚宴。”
此时已是深秋,路两旁的梧桐树叶纷纷下落,人踩着沙沙响,车轮一带,卷起扬起几片,随后被环卫工人开着落叶机器车,清扫干净。
俩人迈着相同的步伐,远远看过去,几乎是一致。边聊边走,看会儿路,再侧脸对视一笑。
总而言之,秋日美好,除了秋高气爽,人群依旧,就还有俩人一直往上递增的情感。
栔城每一年都会举行一次慈善筹款,款项用途有三:一是栔城孤儿的救济,二是女性教育的发展,三是对弱小的扶持。
孤儿救济嘛,就是孤儿院的建设维护,还有后续孤儿的教育、生存、就业帮助。
而弱小的扶持里面,就有残疾、先天性认知障碍、还有生活自理能力较弱,各种需要关怀的人。
可是女性教育?
江夏不明白这个特别的款项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因为栔城十几年里,女性被伤害、家暴率非常之高,而这个基金会觉得,这一切的原因在于女性的教育水平不够好。”
“还是不懂。”
“教育高了,能自食其力,就可以掌控自己命运。这是提出这笔支出的负责人打出的标语,意思是呢…”
仲季常打了左转灯,往一坡道开:“决定自己的婚姻、决定自己是否工作、决定自己生孩子的意愿。”
“通过教育女性?”
“你也觉得哪里有点儿奇怪是不是?单独教育女性解放自我,可是没说要怎么教育现在的社会环境,环境给不了机会做选择,到最后,一样难以解决这些问题。”
“嗯…”江夏低头,想起一件事,缓缓说:“以前村子里一对夫妻,老婆遭遇家暴,她是村子里唯一一个站出来说不的,但是她家里面不支持,去了派出所,民警也说家务事管不了,想想还有妇联,结果妇联调解说要给老公改过的机会,唯一可以跑的选择,又被家里的孩子所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