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觉得我天生就是个骑马的,比赛马儿快慢的话,我也是有机会能拿到第一,不过比的是在马背上射击,我可能就不如你了。”
裴晨吹着此时适宜的风,望向不远处的山坡。有了个主意问他:“你喜欢赌局吗?”
“不喜欢。”
“我说的不是赌钱,是赌一种快意。”
“快意?”江夏不懂。
“赢的快感,越是不可能,越想试试,如果赢了,快感会加倍。”
江夏募地想起了仲季常,他也说过,玩儿游戏,就是喜欢赢的快感。于是笑了笑:“你也喜欢玩儿游戏,也喜欢赢。”
“也?”裴晨疑惑一秒,了然一笑:“哦~他也是…”
“嗯…”
“看样子,”他摸了摸下巴,微微一笑:“我跟他很多地方相似,该成为很好~的朋友才对。”
“也有不一样的。”江夏听出他的调戏,也知道此人本性难移,斜视了他一眼,心想: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遂笑出一种轻视:“他热爱世界上美好的事物。”
“我也热爱啊…”裴晨貌似听出他的不屑,有些不悦,反驳他:“美的东西,谁不爱?”
“对…你不光热爱,还喜欢摧毁。”
裴晨一听,狂笑出声,随着风飘远,在广阔的地方散开。
盯他半天,笑说:“你呢?你不要告诉我,你也热爱,但是你比我高尚,你喜欢守护。”
“守护是应当的,谈不上高尚。”
裴晨笑得更狂了,半晌后止住了那笑,略微弯腰撑在马背上:“你们这种,怎么说,是幼稚可笑?我看都算不上,得说你们不自量力来得好。”
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瞧着江夏,语调全是嘲讽:“谈守护,呵呵,你有那力量吗?这个世界,有能力者才好谈守护,没能力的只能叫嘴炮。”
江夏笑了笑,望了他的马几秒,抬眼看向远方的绿草地,徐徐说:“我爸爸带我出村子前一天,住在高山的一户人家,出了件事。”
“又要讲故事了?”
“你有兴趣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