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志愿者不多,旁边的几个满世界找志愿者的新生一脸迷茫地向人群看来,看清楚两人的脸后又转了过去,欲哭无泪。
拜托,长成这样,我也愿意给你提行李啊!
见学姐执意要帮忙,叶时晚也就松了手,包被拽了下去,两位学姐也跟着一块被拽了下去,两人抓着包包的带子两脸蒙逼。
“意外,意外哈哈……”其中一位学姐尴尬地对叶时晚笑笑,转头对另一位说道,“我扛一下试试,你一会儿看着帮我扶一下。”
她猛地发力,潇洒转身,将那包越过脑袋扛上肩膀,仿佛肩上抗的是月老牵的钢筋。
可惜帅不过三秒,她被那恐怖的重量拽得直直向后倒去,另一位学姐反应过来,试图抓住她。却只捞到一根带子,并且也被带着弯下了腰。
这下好了,两位美丽学姐,一位仰躺在地上——准确而言是包上,一位被拽地直接对着行李箱来了个90度鞠躬。好几秒过去了,两人谁都没动。
实在没脸,脑子里飞驰神兽已经开始思考要换哪个星球生活了。
场面有点疯狂,几个抢着沈憾行李的学姐愣在原地,松了手。
沈憾趁机挣出包围圈,上前把两人扶起来,微笑着开口解围,
“学姐不必行此大礼。”
然后一手拎起叶时晚的包,一手拉过自己的行李箱,礼貌颔首。“劳烦学姐带一下去宿舍楼的路。”
他声线平缓,声音温柔得像春日暖阳,带着浅浅的笑意,融化了刚刚尴尬。
闹了这么一出,迎新队伍也不再抢两人行李了,乖乖放行,目送着两人的背影离开,然后才敢发出尖叫,“新一届校草啊啊啊啊!”
风骖大学作为全国最顶尖的高校,在全国最繁荣的地段有着相当可观的占地面积,从大门走到宿舍楼,大约二十分钟的路程,在沈憾迅速转移话题缓解尴尬后过得并不煎熬,四人边走边聊天。
“两位学弟是那个学院的呀?”
“我是法学院的。”叶时晚回道。
“金融。”沈憾惜字如金地吐出两个字。
两位学姐内心长叹,老天,怎么能有人长得这么帅成绩又好啊,一上来就是两大王牌专业的学生,可惜自己的择偶权刚刚被那包给彻底摔没了。
“哈哈那你两的专业还挺配,知道咱们骖大的四大王牌专业是什么吧?”一位学姐神秘兮兮地伸出四根手指在两人面前晃了晃。
“金融,法学,药学,医学。我记得是这四个。”叶时晚回忆了一下招生宣传,肯定地说。
“对,这四大专业很有意思。骖大学生都知道,金法双煞,医药双仙。”
“双煞双仙,这是为什么?”叶时晚顿时来了兴致,沈憾闻言也挑了挑眉。
“金法双煞是因为这两个专业出去的毕业生犯罪率达到了30,据说今年有可能超过40,前脚走出校门,后脚就踏进监狱,为全国甚至全球贡献了大量天才罪犯。历史上很多大型金融犯罪者都毕业于骖大。法学毕业生就更难搞了,他们钻法律漏洞的技术炉火纯青,因此,为法律修订提供了难以置信的各种可能性……”学姐如数家珍般地向他们列举骖大往界校友的犯罪案例,叶时晚和沈憾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种细数伟人成就的骄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