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憾重新拿起弓,拉了十几秒,实在受不了了,旁边没什么音乐细胞的叶时晚和季缘北也迷茫了。
“我觉得……我拉的和你唱的应该不是同一首歌。”
“不能吧……”冉南词从歌单里调出那首歌,外放。
几人彻底无语了。
是同一首歌,但是冉南词的每一个音都落在让人意想不到的点上。
这调跑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此曲只因天上有,奈何沦落南词手。”季缘北冷嘲热讽道。
“真是……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外。”叶时晚毫不客气地说。
“加一。”沈憾神色复杂。
“喂喂,不至于吧。”冉南词哭笑不得,“那换一首。”
“别!”
“算了算了!”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