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找了一阵后在灯下汇合。
“我们找到一个包。包里有几张纸,还有一部手机。”叶时晚晃了晃手上的东西。
“我们这边是一个破碎的杯子,里面有一些液体残留。”季缘北把杯子放到灯光下。
“我闻了一下,应该是牛奶。”冉南词补充道。
沈憾把包里的纸拿出来,那是几张账单。叶时晚则在一边研究手机,那手机只开机三十秒自动就关了机。那开了机的三十秒,也只显示一个界面——37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先生”,应该就是那女人的丈夫了。
沈憾盯着那账单。按经验来说,线索不应该出现在这种东西上,因为信息量太大,并且没几个人看得懂。但是沈憾的直觉告诉他,这里有线索。
他仔细研究,大脑飞速计算着,“这账不对……是假账。”总账和明细账余额不等,是非常明显的账账不符。
他翻过另一张账单,后面是一张股票行情图。
对照着那张行情图,他发现那账也有问题。公司卖出股票时其价格在低水平,买入时股票价格是上涨了的,但账单上仍然以低水平确认收入,这样就避免了部分流转税。
后面几张沈憾看了看,都是有问题的。
“全部……都是假账……”沈憾说出最后的结果。
几人都沉默了。
没喝完的牛奶,37个来自丈夫的未接电话,各种各样的假账……这些线索要怎么串在一起?
“牛奶……下药。”冉南词由于恐惧,脑子转速不够,这时终于提出一个设想。
这句话一出来,几人都恍然大悟,如果女人不是意外死亡,那么很可能是谋杀,假账……那么就有可能是竞争对手蓄意谋杀。
“说不过去。如果是竞争对手,为什么要谋杀,而不是告发?”沈憾说道。
“找不到证据。”季缘北回道。
几人找了一阵后在灯下汇合。
“我们找到一个包。包里有几张纸,还有一部手机。”叶时晚晃了晃手上的东西。
“我们这边是一个破碎的杯子,里面有一些液体残留。”季缘北把杯子放到灯光下。
“我闻了一下,应该是牛奶。”冉南词补充道。
沈憾把包里的纸拿出来,那是几张账单。叶时晚则在一边研究手机,那手机只开机三十秒自动就关了机。那开了机的三十秒,也只显示一个界面——37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先生”,应该就是那女人的丈夫了。
沈憾盯着那账单。按经验来说,线索不应该出现在这种东西上,因为信息量太大,并且没几个人看得懂。但是沈憾的直觉告诉他,这里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