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地上,树上都长了厚厚一层“白色绒毛”,是冬天昨晚偷偷送给人间的礼物。
雪不大,一点一点下得温柔。
叶时晚用手团了一个雪球,又在地上拢起另一堆,搭上去,想了想又捏了两个长条,摁在小雪球上,最后在小雪球上戳了两个点,划了道弧线,拍拍手示意完工。
一个丑不拉几的的小雪人就呈现在两人面前。
沈憾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那个四不像,“这是什么?”
“雪兔!”叶时晚还挺满意。
沈憾无语,“这到底哪里像兔子?”
“好吧不是雪兔,是……沈憾!”叶时晚一边说一边往远处躲。
沈憾突然就觉得挺像雪兔的了。
叶时晚又堆了几个,表情各异,在路旁边站了一排。
沈憾看着他的手,冻得通红。这人还毫无知觉,大概这就是肾上腺素的力量吧。
于是,沈憾上楼去给他拿手套。
下楼的时候看到这人直接坐在雪地里,在雪里面写了些什么,然后掏出手机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