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晚笑他,“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赌徒精神。”
冉南词瞪他一眼,“一分钟打了五个呵欠的人好意思说我?”
季缘北抬起眼皮看他俩一眼,“三五三六三七三八三九有没人要?”
冉南词一声哀嚎,“这牌我要个der啊!四个k!”他豪气地扔下一个炸弹。
季缘北看了其他两人,确定他俩不要,轻轻放下四个a。
冉南词傻眼,季缘北继续——五个2。
冉南词彻底疯狂,这是什么绝世好牌?!一副牌没一个废的!
“不行,打一副牌!两副牌也太那啥了!”虽然是输给自家小朋友不能算亏,但是跌面啊!冉南词觉得不行,必须得换牌。
于是几人开始打一副牌。
然而冉南词更绝望了。
第一局,三四五六没有七。
第二局,两j两k一个q。
第三局,最大的牌是j。
“不打了,再见,我要睡觉!”冉南词把牌一扔,上楼到沈憾给他安排的房间去了。
剩下三人一看时间,凌晨四点半,再不睡估计得猝死。
季缘北洗漱完看了会儿书就睡了。
叶时晚懒得收拾了,门也不关,倒床上就睡。
沈憾洗完澡,路过叶时晚的房间。看到被子落在地上,叹了口气,轻轻走进去,捡起来给他盖好、掖好,听见人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沈憾凑过去仔细听,“六个2……喜子……”。
“噗,小牌棍。”沈憾忍不住弯了弯眼角,最后看了一眼,轻轻关门。
偌大的别墅重归寂静,却有了人气。
沈憾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靠在栏杆上默默地看着三个房间,沉默半天,最终却只是笑着对安静的房间和其中令人安心的平稳呼吸声举杯。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