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南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嘻嘻一笑,说道:“我叫来的。”
沈憾点点头,他在旁听席上听了整场庭审,看着他的小律师从容不迫地将证据一一摆出,听着他不急不缓的为自己的当事人辩护,看着他以自己温和而不留余地的方式,将恶魔送入地狱。
他是落在辩护席上的星星,熠熠生辉。
“走吧,去爬山。”冉南词晃了晃自己手上的车钥匙,拉着季缘北往外走。
昨天季缘北说在学校里快憋死了,想去爬山。正好今天开完庭,事情算是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去放松,去踏春,去打开一个新的篇章。
驱车到山下,两条上山路,冉南词非要兵分两路比赛,看看是他和季缘北先到山顶还是沈憾和叶时晚取得胜利。分别时他还往沈憾手里塞了什么东西,沈憾展开一看,是两张缆车票。
抬头看见冉南词已经拉着季缘北走远了,还不忘朝他挥手示意,不禁摇头轻笑,不愧是磕学家。但是……他转头有些担忧地看看叶时晚,但是叶时晚恐高啊。
叶时晚看着那两张缆车票,显然也犹豫了,过了一会儿,他接过票,笑笑,说道:“走吧,要勇敢面对恐惧不是?”
俩人朝着另一条上山路走去。
慢慢悠悠边走边逛,没有一点比赛的意思。爬山嘛,讲究的是个休闲娱乐,而且又没说赢了有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