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缘北不知道为什么心理负担突然减轻了些,勉强轻轻点了点头。
人家都现身说法了,不试试好像是不太对得起人家的特意准备。
看到季缘北点头,叶时晚表面上云淡风轻,内心发出老母亲一般的欣慰微笑。
冉南词啊,只能帮你到这了。
事情交代完毕,该出门找他们汇合了。
叶时晚和季缘北顺着沈憾发来的定位找过去,在一片赛马场上停下。
沈憾和冉南词已经在马上了。
冉南词家里有一片草场,对赛马这件事实在谈不上陌生。他身下是一匹壮硕的白马,昂首挺立,白色的马尾一甩一甩,好不帅气。
冉南词看到季缘北,骑着马朝他奔过来,到人面前却没停下的意思,俯下身长臂一捞,就把人带上了马,面对着自己抱在怀里。
沈憾骑着的是一匹黑马,鬃毛油光发亮,正在场上闲庭信步。看到叶时晚,沈憾下了马,牵着马朝他走来,扶着人上马背坐稳,自己才一蹬一跨,再度上马,握住缰绳,环住叶时晚,缓缓地驱马向前。
季缘北几乎没怎么骑过马,冉南词却追求刺激跑马跑得飞快。他倾身驭马,季缘北几乎直接躺在马背上,于是颠簸感更加强烈,他紧紧抓住冉南词的衣衫,依偎在他宽厚的胸膛,耳边草野的风混杂着冉南词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震得季缘北心神不宁。
他依然没有好好穿衣服,明显的锁骨,结实的肌肉大胆随意地裸露,季缘北只要稍稍前倾就能触到。鬼使神差地,他微微抬头,轻轻在锁骨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齿痕在雪白的皮肤上微微发红。
冉南词被咬的一愣,瞬间气血上涌,起了反应,促狭地笑道:“小朋友玩这么野的啊?”
两人离得太近了,近得季缘北能明显感到对方身体的变化,又听到他调笑的话语,瞬间红了脸,想下马却又不敢乱动,只能撇开头当作没听见。
冉南词余光里都是小朋友红透的耳尖,心跳瞬间加速,突然觉得赛马太没意思,只想赶紧回民宿。
沈憾那边一步一步慢慢来,毕竟叶时晚是第一次骑马,不能吓着他。沈憾选择跟着他的节奏来,等到人逐渐习惯了马背上的感觉,沈憾更是直接把缰绳交给他,由着他自己掌握节奏。几圈下来,叶时晚玩了个尽兴。
玩腻了,几人前往下一个游玩点——小动物园。
小动物园实在是小,不如说是鸡圈,鸭圈,鹅圈……
如果一定要说哪里有点动物园的样子,那大概只有那见不到松鼠的松鼠园和一个只有一只孔雀的孔雀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