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完成这个作业,这一个月他几乎都没睡好觉。他先是把他爹当年送给他的满月礼——麓素公司从代理ceo那儿接了过来。麓素作为世界排名第一的企业——名实的子公司,虽然上了市,这么多年却几乎一点成绩都没有,几乎就是个空壳。沈憾也不知道上官礼真怎么想的,每年坚持给它投钱以保证它不会倒闭,年年投年年赔,大概是钱多得没地方花了。
沈憾没办法,只能从头一点点熟悉公司的运作,拉投资,加杠杆,一点点把它带起来。
经过这一个月的实操,他对公司管理和投资的内容也有了个基本了解,再加之本来就比较有天赋,竟然也把半死不活的麓素盘活了。
他懒洋洋地看着麓素的logo,微微扬起了唇角。
与此同时,上官礼真看着朋友圈里的那张照片,微微吃惊。
沈憾?
他联系上沈憾的导师,对方激动地不行,直言自己从来没见过这般有天赋的金融学生,大二而已,在完全合理合法的情况下,一个月内把五百万翻了一番,哪怕是老练的经纪人恐怕也很难有这么锐利的眼光和胆大心细的品质。
上官礼真默默地听对面把沈憾从头夸到脚,不禁眯起了眼睛。
金融天才么……
他让手下去调查沈憾最近的动作和资金走向,最后惊讶地发现麓素最近这一个月的业绩跟上个月比简直云泥之别。
上官礼真摸了把下巴,嘴角微挑,眼里泛着锐利的精光,盯着沈憾那张照片喃喃道:“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普通,你母亲当年的决定到底是误了你。”
思索一番,又让人去把沈憾的人际关系、当前的社交背景查了个底朝天。
又发现了些有意思的东西。
上官礼真仔细地查看着沈憾的资料,不得不承认,他该重新审视这个在十八线小县城里长大的孩子了,哪怕长在狗窝里,戴上了所谓的项圈,他到底也还是狼崽,到底是铸着狼的骨,流着狼的血。
并且,至少目前看来,他是最有可能成为狼王的狼崽。
那么,狼的孩子该接受一场洗礼了,向我展示你的野心,证明你的实力。
冉南词正在上课,突然他姐闯进来,拉着他就往外走。
“你又犯什么事儿了?”冉染皱着眉盯着他,一脸不善。
冉南词一脸懵,“我没干什么啊。你干什么?”
“老东西叫我们回去。”冉染眉头紧锁,说道。
“我们?”冉南词一脸震惊,老东西朝他发疯很正常,但是扯上冉染就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