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南词同样迷茫地看着她。
“我的银行卡被冻结了。”
“我的也是。”
他们突然意识到这事儿恐怕大了。老东西什么时候会因为一个朋友冻结他俩的银行卡。
“我微信里边只有500。”
“我才300多。”
俩人先把这些转给了沈憾,面面相觑发愁。
“怎么办……”冉南词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向冉染投去求助的目光。
冉染见过商圈的脏乱,对上官礼真的手段也略有耳闻,此时衬衫几乎被冷汗浸湿,现在断的是资金,回家后怕是要断联,她大脑飞速运转着想办法,有什么东西可以用的上……
“你们在这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她突然想起什么,扔下一句话,往远处跑去。
冉南词看着沈憾,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可能要倒大霉了。”
沈憾皱着眉看着他,不太明白他指什么,问道:“上官礼真?他要干什么吗?”
冉南词苦笑一声,“你怎么好像和你爹不熟?”
没想到沈憾点点头,“确实不熟。”
“真的是那个名实的董事长上官礼真?”冉南词跟他确认一遍,心里却无比希望他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
但是沈憾依然点了点头,“是。”
冉南词真的想仰天长啸。圈外人可能不知道上官礼真是什么样子,毕竟他慈善做的相当好,长得也是人模人样,几乎是商圈的颜值担当了,智商情商都高,多少人的梦中情人。但是圈内人是知道的,他对他的两个孩子的培养可谓是“惨无人道”。他相信极端的环境下成长出来的才会是真正的人才,因此君实这样的国际大企业,竟然每年都要裁掉业绩排名最后20的员工——这是真正的狼性培养。
冉南词这会儿看沈憾的眼神几乎是在上坟了,“大概是狼性培养法吧。兄弟,祝你好运。”
约莫十分钟,冉染回来了,手上攥着几个小小的黑色玩意儿。
“这是机械学院最新研发出来的一次性通讯工具,可以同时联系两个人,不受信号影响,只能用一次,用完之后自动销毁。”她急喘着,把东西分给两人,磕磕绊绊给沈憾和冉南词简单介绍了一下用法,接着把自己和冉南词手上的通讯器对应的号码存进沈憾的通讯器,看了眼手表,拉着冉南词匆匆和沈憾告了别。
沈憾手里攥着那通讯器,神色复杂地看着两姐弟匆忙离开的背影,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