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南词更是完全没了平时的花花公子形象,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摆,眼神也是飘忽不定,如果仔细看的话,白皙的皮肤上已经染上了些许绯红。
冉染看着自己这个倒霉弟弟的样子,有些讶然。这家伙向来沾花惹草,出了名的“渣”,什么时候被人说故意诱导人家亲身实践就能窘成这样了?
她又看向季缘北,她当了十几年的导演,天分加经验,要看穿一个人的内心想法轻而易举。这个样子,显然是两情相悦的。
干脆帮人帮到底。
“气氛我都烘托到这儿了,两位罪魁祸首不打算表白吗?那样你们就可以真的亲身实践来录那几辆车了~”
她轻飘飘地扔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把烂摊子交给他们自己解决。
冉南词很直接坦率,转身拽过季缘北就吻了上去,这文比任何一次“为了真实效果”的吻都热烈而激情,他几乎是凶狠地在啃咬季缘北的唇,掠夺对方的空气,鼻息在凉爽的空调房里显得格外滚烫,打在季缘北的脸上,让他有些猝不及防。
也没打算防。
他大方接受了冉南词,在对方微微松懈时追吻,细小的动作让冉南词一愣,随即眉开眼笑。
嘿,也不完全是诱骗嘛。
沈憾在冉南词转身吻过季缘北的时候就拽着叶时晚走进了录音室,把沙发留给他俩。他自然地在麦克风前坐下,翻开了剧本,这次他没换启诚的声音,而是用他一贯温柔散漫的声音,对着旁边的叶时晚轻轻开口:“我想和你去尝试往后余生。”
叶时晚听到山间的风声,听到缆车运行的嘎吱声,听到树杈的鸟鸣,听到少年的喘息和剧烈的心跳还有它们的主人有些克制的表白。
但是此时他不是转和,他是叶时晚。
那人不是启诚,是沈憾。
但是叶时晚做了和转和一模一样的选择。
冉南词更是完全没了平时的花花公子形象,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摆,眼神也是飘忽不定,如果仔细看的话,白皙的皮肤上已经染上了些许绯红。
冉染看着自己这个倒霉弟弟的样子,有些讶然。这家伙向来沾花惹草,出了名的“渣”,什么时候被人说故意诱导人家亲身实践就能窘成这样了?
她又看向季缘北,她当了十几年的导演,天分加经验,要看穿一个人的内心想法轻而易举。这个样子,显然是两情相悦的。
干脆帮人帮到底。
“气氛我都烘托到这儿了,两位罪魁祸首不打算表白吗?那样你们就可以真的亲身实践来录那几辆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