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朝夕相处的一个月,他听到了回应的信号,他说想他,沈既白像是摘到了一个巨大橡果的小松鼠,内心的喜悦快要掩盖了他。
“那我去找你,好不好?”
顾一铭顿了顿:“来找我?”
“可以吗?方便吗?我可以自己开房间。”
“……好,你过来联系司机,他会在楼下等你。”
沈既白挂了电话,顾一铭把地址和司机的电话发给他,他打开导航,出发高速奔向顾一铭。
他从前只在市区开车,从来没有在晚上开过高速,第一次晚上开,眼前的路也不如白天清楚,此刻他的脑海里无数次浮现的都是那句我想你了,顾一铭就是他的肾上腺素。
晚上十一点半,沈既白的车子开到了酒店门口,他停好车走进去,就见大厅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过来。
“沈先生,顾总已经安排好了。”他把房卡双手递给沈既白,“顾总让您先休息,他会晚点再过来。”
沈既白接过房卡道了谢,按电梯上了楼,房门打开,里面似乎有人来过的痕迹,烟灰缸里扔着烟头,卫生间的洗手池里也有未净的水珠。
想了想,他脱掉了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
牌局结束在十二点整,杨助理把领导送到专属客房,又安排了人进去服务,看着人进了房间,领导也没再出来后,杨助理给顾一铭发了个安排妥当的信息。
顾一铭先回了房间,麻将房的烟味染了他一身,不太好闻,他把外套脱下来放在手里拿着,打开了房间门。
里面亮着灯,浴室还带着水雾,沈既白穿着浴袍在镜子前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作响,他全神贯注没听见门开的声音,等头发吹干往卧室走的时候才发现顾一铭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你回来了。”沈既白看见他很高兴。
顾一铭笑笑,喊他:“过来这边。”
沈既白乖乖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他满身热气,带着沐浴露的香味。
顾一铭抱住他吸了一口:“不如你的味道好闻。”
沈既白红了脸,默默地放出信息素安抚自己的alpha,他能感觉到顾一铭此刻很疲惫。
“我是不是太不懂事了,你每天这么忙,我还要缠着你……”
“没关系,”顾一铭亲了他一口,“我喜欢你缠着我。”
说完他坐直身体,拿起放下桌子上的盒子递给沈既白:“打开看看。”
沈既白接过来,盒子很轻,像是一个小东西,他打开以后愣了愣,才看向顾一铭。
里面是一条项链,吊坠是用碎钻拼接的两个字母,g和s,很精致也很小巧。
“喜欢吗?”顾一铭问。
“喜欢,但是为什么要送我这个?”
顾一铭笑了笑:“你不是说医生不可以戴戒指吗,我们的婚戒不方便的话,那就戴项链好了。”
这是有一天顾一铭去接他的时候,见到他手上空空问的话。当时他手术结束,忘记戴上戒指,后来又从口袋里拿出来,顾一铭亲自给他戴上,吻了吻他的手。
“我帮你戴上。”顾一铭说。
沈既白迟疑片刻,还是低下了头,露出纤细的脖颈,让顾一铭戴上。
在这朝夕相处的一个月,他听到了回应的信号,他说想他,沈既白像是摘到了一个巨大橡果的小松鼠,内心的喜悦快要掩盖了他。
“那我去找你,好不好?”
顾一铭顿了顿:“来找我?”
“可以吗?方便吗?我可以自己开房间。”
“……好,你过来联系司机,他会在楼下等你。”
沈既白挂了电话,顾一铭把地址和司机的电话发给他,他打开导航,出发高速奔向顾一铭。
他从前只在市区开车,从来没有在晚上开过高速,第一次晚上开,眼前的路也不如白天清楚,此刻他的脑海里无数次浮现的都是那句我想你了,顾一铭就是他的肾上腺素。
晚上十一点半,沈既白的车子开到了酒店门口,他停好车走进去,就见大厅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过来。
“沈先生,顾总已经安排好了。”他把房卡双手递给沈既白,“顾总让您先休息,他会晚点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