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结局都是沈既白被推开,又在下一次的梦里重新覆上去。
他把自己的心捏成了一个小房子,里面唯一存放着的就是顾一铭,这个房间没有钥匙,沈既白在里面来去自由,只会在一次次的想念里越发沉迷。
他就像个瘾君子,不管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抵御罂、粟的魅力。
沈既白不愿回想曾经的无力,也不想回答这个无法解答的问题,于是主动抬起头去索吻,试图堵住顾一铭的嘴。
这就是拒不配合的态度了。
顾一铭惩罚似的,舌根搅、弄,用力吸允,直吻的沈既白气喘吁吁,热汗连连,却不肯再动了。
沈既白更瘦弱些,经不起刺激,躲在顾一铭怀里轻喘,这种空虚到极致的燥热,让他抬起了小腿去蹭顾一铭,却被按住了脚踝折在胸、口不准再动。
房间里的味道越发浓郁,沈既白在强烈的信息素冲击下终于缴械投降,他眼尾泛红,眼睫上带着湿意,看人的时候像清风拂过心底,难耐又风情。
“标记…我。”他热的脸都红了,半眯的眼里全是情、欲。
“想和我、交,配吗?”顾一铭用力。
这种粗鄙的语言似乎更能激起人类原始基因的恶劣本能,沈既白仰起的脑袋无力的挂在顾一铭的胳膊里,凸起的喉结带着脆弱的讯息,像是濒死的鸟儿在做最后挣扎,残忍又美丽。
“你好凶。”顾一铭悄声说,炙热的鼻息喷洒在oga的耳畔。
他用信息素引、诱沈既白,即使对方完全没有反抗行为,他也不会让沈既白有一丝犹豫的机会。
他忍的难受,却又不得不集中注意力,时刻观察沈既白的表情,眼看他的眼神失了焦距,表情也变得茫然,终于开始暴露出自己的目的。
“你以前见过我,沈既白,你在哪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