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怎么可能让别人肆意看你。”秦远澜说得理所当然,又自恋地自己按了按腹肌,“我肌肉的力度也比以前厉害了,你感受感受?”
感受你个锤子。
林折雪后退一步:“拍着呢,注意嘴脸啊你。”
“你以前都大大方方感受的,还跟我说哪里应该再练练。”秦远澜过于熟练地开始装可怜,“现在你都不馋我身子了。”
“油腻。”
林折雪放弃了人道主义的恻隐之心,绕过秦远澜,打算离开这秦远澜肆意放飞的舞台。
擦身而过的瞬间,他的手腕被秦远澜强硬地握住了。
“放手。”林折雪甩开秦远澜的手,“你怎么又开始疯了。”
继续往前走了一步,身后秦远澜贴了过来,没等林折雪反应,他一把圈住林折雪的腰,把他压在了整排的储物柜上。
“你干什么!”林折雪低吼,“你要是已经不懂怎么和人正常交流了就滚!”
“我是疯了啊,你又不来治我。”秦远澜沉声,“我是不懂怎么正常的表达感情了,我更不懂怎么把喜欢到要疯的你追回来,我求求你,你教我。”
他控制自己压制着声音,但压不住情绪,抖着呼吸颤着身子,靠近了林折雪。
秦远澜独特的专有的气息强硬地笼罩住了感官,林折雪不由得有了种马上要被强吻的强烈感觉。
但即使眼里全都是偏执,秦远澜在靠到最近时,停顿了一秒,还是克制地侧过了脸。
炽热呼吸从林折雪的唇峰拂过唇线,一路到耳后,刺得他耳垂发烫。
唇线隐约地擦过了他热意延伸的耳廓,秦远澜把脸埋进他肩窝,深深深深地呼吸着他侧颈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