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女人妆容精致，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眼神不加掩饰的吃惊，如果我没猜错，大概还有点鄙夷：“你哪根筋搭错了？”
“没搭错。”我捧着手上的热咖啡，任由热气晕腾而上，模糊我的视线。
我顿了顿，话音慢吞吞的，说：“就是觉得太闲了。”
“你还有这种觉悟呢。”女人挑了下眉，语气调侃，腾出手来，撑着自己的下巴，说：“受什么打击了？”
“我听爸说，你答应去相亲了？”她看着我，眼神通透，说：“是周知临又给你什么刺激了，让你这么心如死灰呢。”
我摇摇头，不太想说话。很没有缘由的，我觉得周知临这个名字也开始变得陌生。
我笑了一下，拉长语调，试图表现出我的轻松，说：“真的没有，姐。”
“你别问了。”
“你少给我装。”她横我一眼，说：“我还不知道你，心里装不了二两油的人。还不能跟我说说了？”
说说？
我有点疑惑，也感到迷茫。我要说什么，又该从何说起。
我不是个迟钝的人，所以当身边的人有意无意地打探我的状态时，我不是感受不到。
他们有的小心翼翼，有的拐弯抹角，好像我的情绪已经低落到需要这样委婉地去保护。只是我真的不想说，也懒得去开口和每个人解释，我什么事都没有。
我不明白，我到底有什么好说的，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为什么所有人都变得这样这样奇怪。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
只是死了一个人而已。
我在心里说，只是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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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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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我张了张嘴，想要否认，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停了又停，我在她的目光下垂下头，好半天才小声地，如实说：“我不知道。”
我低头看扭在一起的指尖，盯着泛红的骨节发呆，说：“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罕见地沉默了一瞬，随即放柔了声音，坐到我旁边来，问：“还是因为周知临？”
我没说话，她于是当我默认，启唇想要劝我，话音刚出口，我就抬起头，对她讲：“不是他。”
我今天第一次直视她的眼睛，清楚地在她的眼睛里看到我自己的倒影：“不是因为周知临。”
很突然的，我毫无征兆地想到周知远。他的眼睛好像也是这样，干净通透，看向我的时候满满当当都是我的影子，仿佛只容得下我一个人。
“不是周知临？”我姐像是有些疑惑，停顿了少时才带点犹疑地问：“那是……你新交的朋友？”
“你认真了，但是没有得到同样的情感反馈吗？”
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顶着她如同看怪物的眼光，我就明白，就算讲了，也讲不清。
“没有。”我想要转移这个话题，轻飘飘地打算揭过，只是意图表现得太明显，所以不仅没能如愿，反而更勾的她的好奇心，像是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短暂地感到恍惚，把拒绝的说辞生硬地咽回肚子里，话头转了个弯，又说：“不是新交的。”
“你说什么？”女人妆容精致，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眼神不加掩饰的吃惊，如果我没猜错，大概还有点鄙夷：“你哪根筋搭错了？”
“没搭错。”我捧着手上的热咖啡，任由热气晕腾而上，模糊我的视线。
我顿了顿，话音慢吞吞的，说：“就是觉得太闲了。”
“你还有这种觉悟呢。”女人挑了下眉，语气调侃，腾出手来，撑着自己的下巴，说：“受什么打击了？”
“我听爸说，你答应去相亲了？”她看着我，眼神通透，说：“是周知临又给你什么刺激了，让你这么心如死灰呢。”
我摇摇头，不太想说话。很没有缘由的，我觉得周知临这个名字也开始变得陌生。
我笑了一下，拉长语调，试图表现出我的轻松，说：“真的没有，姐。”
“你别问了。”
“你少给我装。”她横我一眼，说：“我还不知道你，心里装不了二两油的人。还不能跟我说说了？”